去。
无边的一片猩红,珠碧极力瞪大了双眼,他那双明月一样皎洁含情的眼被血液洇成一片血红。
他已看不清怀中的锦画,只知道他浑身都是血,触手一片湿滑。
他喉头发出如野兽濒死般的嗬嗬声,锦画明明是个很能忍痛的人,此时却因痛极而痉挛。
“珠……珠碧……我好疼……”
他每说一个字都在颤抖,像一只漏风的风箱,听在珠碧耳朵里,令他浑身战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