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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记得那天是怎么从迟鹤的公寓离开的,迟鹤苍白失望的表情他也记不太清了。
他拉黑了迟鹤的所有联系方式,学校没去,在酒店里把自己关了整整半个月。
父亲的婚礼他到底是没有去参加。
和迟鹤分手后他的心好像被凭空挖走了一块,呼呼露着风,他不愿出门,抱着母亲留给他的遗物,彻底将自己封闭了。
谁的电话也不接,这半个月宋嘉阳过得浑浑噩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