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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他一个。(h,后入,对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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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……啊!”

裴菲菲弓着腰,拼命抓住窗边,反抗身体爽得将无力倒下的惯性,支撑着隐隐发颤的自己,脸上化的淡妆流离,任凭汗水和眼泪浸染,留下几道斑驳的痕迹。

“你快点问啊,混蛋。”

裴菲菲半扭头,嗓子满满的哭腔。

画中的仙子,也不过如此寥寥几笔勾勒。

面前的她,衣裳华美,发髻典雅,啼哭妆泪,楚楚可怜,是他心爱的姑娘,他翘首的场景。

狗兴奋地站起来,捏抓她的奶乳,贴紧她的后背,使劲用鸡巴蹭她的臀缝,淫水在股沟里聚成了汪冒热气的小温泉,泡得他茎身发皱。

“宝宝。”

“这么多年,是不是只有我一个?”

他的手陷入她温暖的大腿,附送深红的指痕。

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让他紧张。

antoe的出现,提醒了他宝宝这么多年来有与他人的爱恋的可能。

无论如何,他想了解这些年来的她。

他刨根问底,想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。

可她无底黑洞般的沉默,让宋蕴生嫉恨到极点。

纵然宝宝是自由的,她应该拥有绝对自由,之前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,天经地义。

宋蕴生顺着生长的纹路吻她的脊骨,他只是条被关在笼子里的狗,干涉不了她的任何决定。

他好妒忌。

妒忌的他脑子里全是她接吻时妩媚的表情。

怎么可以比他先享受她的爱!

怎么可以比他先和她一起生活!

怎么可以比他先看到那副欠干的骚样!

大手不自控地拉下旗袍的拉链,粗气打在她背部漂亮的线条上,宋蕴生闭眼,意图停止自己对她与他人之间纠缠的无妄想象。

不知道是不是除了最后一步,她都曾交予?

没有一点办法耐住气。

根本不敢去想她在别人怀里撒娇卖乖的模样,他感觉自己真的会比恶狗还过分,疯得咬死他们,再把她关起来,彻底据为己有。

发疯的狗啃咬她雪白的颈,肉棒似离弦的箭,准确而大力地肏入逼眼,凿开蜜褶。

交合处靡红艳艳,成熟的梅果,在门前的树枝上挂着,散发浓郁诱人的香味,迎他归家。

常言道望梅止渴,可他如今却还是渴的不行。

她是他的。

一直都只能是他的。

好羡慕,好恨。

好想把她全部烙上他的印子,只能他碰。

再洗干净她身上别人的气息,每天灌满他的精液,只能一直锁在他身边,陪着他。

沉浸在鸡巴熨慰滚烫的撑蹭里,裴菲菲大脑空白一片,还没搞清楚臭狗到底说了些什么,就被他干得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“啊~慢点好不好~”她仰起下巴,发丝扬动,承接他凶狠的撞击,胸乳与冰冷的窗户相贴,刺激得她哭叫不已,“好凉!呜呜~”

“嗯?宝宝很凉?”

宋蕴生抬高她的屁股,快速连连肏干,随她肉臀律动的劲腰炽热,与奶尖寒凉的触感,一冷一热的鲜明对比,险些把她逼疯。

“可是宝宝知不知道。”

“我的心都快凉透了。”

宋蕴生掐住她的脖子,啄吻她的耳后,不准她往前逃跑,而后急切进出,插一下,顶一下,磨一下,完完整整卡住裴菲菲所有的敏感点。

女人受不住狗这般折腾,上半身剧烈地摇摆,水滴状的乳房晃动着亲向窗外的高楼,撞到穴自然收缩而夹紧,爽得狗止不住喘。

男人的喘息中含着薄怒。

“在我之前,有过几个?”

裴菲菲疑惑了,“几个”是指男朋友吗?

他是初恋也是唯一啊,哪来其他人。

看到女人迟疑的神情,宋蕴生抽插的力度加大,手也不再继续温柔地握住她的腰,转换阵地,捏玩起她硬挺的乳粒。

竟然这么犹豫。

难道是谈了太多,记不清了?

他无法理智,这么多年里,可以肆无忌惮地和那么多人谈恋爱,却怕他发现她的一点影子。

真的,很不爽,很想玩坏她,看她让他肏成小肉壶,只知道张开腿吃鸡巴的时候,还能不能出去找别人多说半句话。

“宋、宋生生~嗯!生生~”

听到她如发春的猫儿般,黏糊缠绵地喊他的名字,宋蕴生不争气地硬到胀痛,囊袋面目狰狞地耸动,他吸着气闷哼,轻轻咬了口她的脸蛋。

妈的,舍不得,舍不得一点。

再吃醋他也认输了,舍不得她不自由地生活,舍不得她哭着想起来那些过往的伤害。

哪怕忘记他,也比痛楚她一个人承担要好。

有人能陪着她渡过艰涩,比吃醋重要。

他说服自己,给小孩把尿一样,从后面稳稳托着她的双腿,靠近她的背脊挺腰,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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