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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忆再次于脑海里浮现,赫尔曼不自觉的摸了摸那被他放在军装胸侧内袋里的盒子,觉得他大约是赶得上这场派对的。
抽完烟,他随手将烟蒂丢下了天台。
赫尔曼缓缓踱步来到那被捆压在地上的女人面前,然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、将她的脑袋从地面上拽了起来;
望着女人那张视死如归、布满泪水的脸,他露出了一个残忍兴奋如滑稽戏演员般的笑容:
“好久不见,杜波伊思女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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