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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三十八章寻瑕伺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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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他用额头抵着她的,轻轻耸动着胯部。

“如果你实在说不出来,我不怪你,这就是你的证明,不要剥夺这一点,至少让我有所安慰,我跟他们不一样,对你是特殊的。”

他挺动灼热茎身退出花径许多,异物一离开肉壁绵绵密密地合上。又往里送进,这些严防死守的紧肉非要被顶压得不行了才肯让出甬道,遍布的敏感神经在顶压挤弄下脑中诱发一阵阵电光,她不能自控地抽搐喊叫,口中呻吟出又长又娇的声音。

极其难得的体质,研磨阴道壁就能轻易高潮。是否意味着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把她弄成这样,他不敢想。这是独属于他的特权,独属于他的,没有别人。

“……别停。”她根本不能控制,突然停下来她会很难受。

抓紧床单的手因为他的顶弄颤颤巍巍,难堪不已。

他覆在她身上大幅度耸动腰臀,后颈到尾骨的这条脊椎纤长隽美,背肌臀块结实匀称,随着动作起伏牵动的肌肉形状有规律地显现又消失,显现又消失。

她侧过头,看到床帐内靠墙那面,他们迭在一起晃动不止的影子,被月光打在墙上。她纵容、放行,任由他在她腿间挞伐。她把小腿收拢,夹在他的劲腰上,纤手抚上他的背抱住。

就这样吧。他只是该为那次失败弥补过错,而不是被她记恨,起初他也想救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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颐殊

苍禽飞,猛虎啸。覃隐在佛像前,虔诚地跪拜焚香。佛寺外暗使环绕重兵把守,任何人不得入内。一辆马车停在外边,马车下来的人被暗使领着带往佛堂。

颐殊看到他的背影,既清又冷,还有些孤寂。覃隐站起来,笑着对她道:“我照你说的,每天来给曲父抄经赎罪,已经叁十天了,你可要检查?”

那倒不必了。就是今天日子有些特殊,七月七,乞巧节。他把她接来这么个地方……她暗暗自责,曲颐殊,你在期待什么东西。有些赧然地咬唇。

“既然来了,要不要拜一拜?”覃隐说,从香案上拨出叁支新的香。

颐殊跪到蒲团上,他把叁支燃好的香递到她手里。正当她闭上眼胡思乱想许什么愿好的时候,有人坐到她的身后,揽着她的腰,下颌放到她的肩上,靡靡气息喷在她的颈肩。

“我好想要你……”他盘住双腿让她坐到他身上,将她圈在身前,无所逃遁。

“你疯了?”不看看这是在哪儿?!悔过期间她不准他碰她,也不准见面,他就这样生生熬过叁十来天,朝堂上的事运筹帷幄,难免心生厌恶,回来抄经书,又只有无边寂寞。

“你有没有跟他们走得近?”他手指划过她的脸颊,“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味。”

“那你就不要抱着!”她蹙眉抿唇,不高兴的模样。忽然恶作剧地把香倒过来,燃着的那头戳到他扣在她小腹的手背,他一动不动,连瑟缩都没有,烫出叁个戒疤。

颐殊把香一扔,慌张地拍他手上的香灰,灰尘落尽,露出叁个不算深的破皮点状血痕,她心情复杂,说不清道不明什么感受。大抵,就是他要做什么她都由着他去,不会反抗。

佛像沉静,肃穆,端庄,平等地普度众生,俯视人间。佛眼半睁半闭,象征佛心慈悲不忍看六道之苦,向下的眼珠却好似看着底下两个人忘情地接吻,津沫衔唇。

颐殊仰颈应承得有些辛苦,她感觉到他单手揽着她,另一只手剥开她的上衣在胸前捏揉。她浑身颤抖,想到这是什么地方颤抖得更厉害了。

“不行……”她拨掉他的手,肚子咕咕叫起来,面颊泛红,“我饿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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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琯学宫忙到一天没吃东西不是什么大事,是经常发生的事。他问她想吃什么,带她到了街市。今日行人之多,市集满盈,食肆酒楼都没有落脚的地方。

最后他带她到面摊坐下,要了两碗碱水面。颐殊不敢摘下帷帽,她还是尹府小姐的时候,有一次出行,下马车买胭脂,街道围堵水泄不通,当天还动用了官府开道。

“卫姑娘,早说你要到外边用膳,我就订好雅间。”他拿帕子擦手,擦完又帮她擦。其实身份钱财可以搞定,她又不肯,说你们这些人欺压百姓,仗势欺人。

“呸,你才卫玠,你全家卫玠。”夸人的词不知为何惹恼她,说得像侮辱人。

覃隐笑了笑,他上次赴一场宴会,席间有位公子,听着那人讲述他在尹府见到尹小姐如何被惊艳,如何难忘,如何思慕,如何痛苦。他就在旁边给他倒酒,怜悯地看着他的痛苦。

痛苦的人他见得多了,为此痛苦的人他也见过不止一个。为她痛苦的人——越痛苦,他越爽。

“客官,您的面来了!”摊主将两份鸳鸯瓷纹碗的面放在他们面前,“二位请慢用。”

覃隐从竹筒里取出两双筷子,一双给她。这碗面热气腾腾,看起来色香味俱全,早就饿肚子的她目光灼灼,准备大快朵颐。她筷子搅了一下,往嘴里送第一口,就放下了筷子。

“……不好吃。”而且是很难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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