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不见他的身影。来来往往的脂粉客那么多,唯独没有相似的。乃至我都开始动摇,霜儿这个人本来就爱夸大,听风就是雨的,极其爱传播一些毫无根据的东西。也许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罢了。
留下碎银子在桌上正准备离开,却见一人着白衣玉带的背影出现在醉美楼门前。
他同那老鸨有说有笑地打情骂俏,后者时不时捂着嘴笑得娇羞,显然已是熟客。
接着,就见老鸨接出一姑娘,交到他身边。
他们相视一笑,进了马车。
他们转身时,我就见到了那女子的样貌。
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。
怎么会是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