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跟我,不得不出来接旨,但基本从头到脚都是麻麻的。
宣完旨,堂上一片议论声哄起。很难以置信,但的的确确念的是我的名字。
我拽着父亲的手起来,接过那巾黄帛。他的手好凉。
尹辗走了,我父亲也累了。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甩开我的手,嘟嘟囔囔地,没意思,没意思,去好好休息啰。